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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5-222 (第12/24页)
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叫她,第一次对着她语带严厉,说完,山儿不再看床上人一眼,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 房内只留墨九一人,一双黑色眼睛睁得大大的,泪水涌出滚落,视线早已模糊。 想要什麽? 她只是想回到之前,回到未进的那一时。 如果真是一场梦……那麽她就可以当里的一切全未发生过,而眼下经过的种种也都全然是假。 好奇怪啊……怎麽会这样的呢?她差一点……就要做娘了。 实在是难以置信,在她沈浸於绝望痛苦的时候,她的肚子里已经悄悄多出了一条小生命。 是在什麽时候呢?她真的一点也没感觉到啊。只是,仍在懵懵懂懂之间,这条小生命已化作鲜血,从她肚里脱离。 “娘”…… 与她来说,这是一个好陌生的称谓。 生下她之後,她的娘就去了。在她长大的这些年,“娘”只是无谓又简单的一个字,心里反复默念过,嘴里有时咀嚼过,可她从没有机会,真真实实的叫出过口。 “娘”代表了什麽,她没有切实体会过。就在她还没来得及明白,还没来得及辨会的时候,她已失去了资格,失去了她的孩子。 这件事来得突然,可孩子不会来的无缘无故。孩子的爹是谁,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了。 山儿的话一针见血,她不得不承认,这个孩子之所以到来是因为承受了强迫,孩子到来的过程,并非是她心甘情愿。 如果孩子仍在她肚里安稳,那麽接下来,会是如何? 她会高兴还是难过?一天一天,等待着“他”的出生?生下“他”之後,她该怎麽办?她会怎麽样?孩子呢?又会如何? 这些问题纠缠着她,她只知道,腹中仿佛还遗留着痛楚。那种生生剥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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