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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她——”

    龙暮云脸色一变，呵斥：“溟儿，不得无礼！”

    艾劳一直没说话。

    龙溟恨恨地咬牙，良久，才开口：“皇叔，我要——单独和她谈谈！”

    龙暮云下意识地看向艾劳，皱眉，伸手握住了艾劳的手，这才看向龙溟：“溟儿，有什么事，你只管问我就是。这一切，和她无关。”

    龙溟盯着艾劳：“皇叔是没有自信吗？还是怕她会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既然有勇气抛下所有和她浪迹江湖，为什么不敢让侄儿问她几句话？”

    艾劳突然笑了，拍拍龙暮云的手：“没事，你还怕他欺负我不成？”

    龙暮云也笑了——这倒是，从来都是她欺负别人：“嗯，那我在外面等你。”

    三人说话的时候，伺候的人就已经下去了，这会儿，龙暮云一走，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龙溟起身，把房门闩了。

    艾劳看了他一眼，没什么兴趣地开口：“说吧。”

    龙溟一步步走近她，垂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艾劳后背靠在椅子上，右手抠着左手的指甲，一副慵懒至极的模样。龙溟不开口，她也不说话。

    “你爱他吗？”

    艾劳挑了挑眼皮，很想质问他——小屁孩一个你懂什么是爱？但她老实地回答：“爱。”

    龙溟猛地捏住她的肩膀：“那你其他的男人呢？别告诉我你有了皇叔还要和别人纠缠不清！”

    艾劳无语，这个问题，她不必和龙溟解释。龙暮云都接受了，他有什么资格质问？

    “这就是你所谓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