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冷视了她几眼,也不好的说什么,毕竟这个宁妃不过是孙贵妃的一条忠犬罢了,家世落魄,借着太后和孙氏才勉勉强强被晋了妃位。
但凡高看她一眼都是抬举了。
“说来……”太后忽然沉思下来,皱着眉思考了一会儿,突然看向飞星,“陆晗蕊昨日才来慈宁宫,采雪水这差事本是谁经手来着?”
宁妃一听,知其中有变数,也不由附和道:“太后说的是,您的日常起居所用之物,应该都由日子久的宫女经手啊。”
飞星早已窥见燕枝与老夫人园子里私下的来往,太后也知,看来是存心要把此事推给燕枝了。
燕枝在慈宁宫日子也久,嘴甜手快,就是旁的心思太多,她曾给燕枝提过,但这孩子自己没放心上,如今出了这事,也怨不得谁。
“是燕枝。”飞星垂首轻声道。
说话间,立在殿门旁的燕枝已然踉踉跄跄地走了进来,跪倒在花毯上,面色发白:“请太后明鉴!老夫人之死与奴才无半点干系!她、她只是托奴才叫陆晗蕊去梅苑见面,至于见面做了什么,奴才一概不知啊!”
太后沉着脸不说话,飞星痛心疾首道:“她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你不如去伺候老夫人吧!”
伺候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