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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风缘 (第54/60页)

朕多次要挽风多照顾着些膝盖,挽风却只作耳旁风。

    我不知如何回应,只得又起身,到他榻前,探了探他额头,满手的虚汗,却不似方前那般guntang了。

    小皇帝叹气:清理了秽物,又上了药,多待些时辰,便该好了,挽风又何必唤了太医来?这般兴师动众的。朕这几日又得时时受着太后唠叨了。

    说到后来,竟似有些撒娇的味道。

    就像那个小少年不愿去听太傅讲课时跟我絮叨的样子。

    我前些日子,究竟是怎么把这些过往都抛在脑后的?

    直似受了蛊惑一般,一味仇恨

    小皇帝以额蹭了蹭我掌心,浑身都是汗渍,难受得紧,挽风帮朕擦擦罢。

    我应了是,去打了热水来,拧了帕子,替他细细擦过。

    解开他衣襟时,小皇帝却将赤裸的胸膛蹭了上来,朕谷道里此时烫得很,置于其内定当销魂,挽风可要试试?

    媚眼如丝,我手下不由就是狠狠一抖。

    陛下顾念着些龙体。

    帕子却已是在他胸前流连。

    小皇帝一把扯过帕子来扔了,挽风惯是口是心非。

    我的手贴上他前胸时,我二人都是一颤。

    剖白心迹之后再行这亲密之事,又是不同。

    我轻轻帮他褪下衣物,用唇膜拜过他身体的每一寸,每一个吻都带着愧意又带着我自己也辩不明的情意,缠缠绵绵,不知尽处。

    小皇帝难耐地扭蹭,微微颤抖着,缓缓打开双腿,缠上我的腰。

    那谷道里果然guntang,比烈焰还烫,比赤裸裸的情意还烫。

    我舒爽地呼出一口气,一手轻轻抚上他臀尖烙印,罪臣唯一不悔的,便是为陛下烙上这私印。

    小皇帝并未叱我大胆,反倒如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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