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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拉了一点。

    杰森冷静地反拉住彼得的手腕，把他往下拽。

    彼得:？？？

    他没有挣扎，倒挂的蜘蛛侠一往下滑了一些，就和一边喝酒一边看过来的托尼对视上了。

    托尼打了一个响指，玻璃自动往两边收缩，“所以，不进来吗？两位小先生。”

    他随手抬起通讯器看了一眼，没什么表示地瞥了一眼地面，仿佛可以穿透地面看到斯塔克大厦底下。

    ………

    布鲁斯.韦恩关上车门。

    提姆从车窗边看了看停车场里的昏暗景象，又看了一眼布鲁斯的膝上放着的纽约日报，“……不下去吗？”

    托尼·斯塔克还在等他。

    布鲁斯低头把报纸叠起，停车场太暗，他们的车还熄了火，这让提姆看不清他的表情。

    “不，杰森在上面。”

    哦……

    提姆明白了。

    不知道是从哪次杰森回哥谭————比较有可能的是杰森第一次重新出现在哥谭————的时候，蝙蝠侠就察觉到了杰森对待他的态度。

    那不是对待养父、家人的态度。

    也不是对待仇人、痛恨的人的态度。

    那是对待一个，比较麻烦的陌生人的态度。

    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问题被其他人也发现了，在之前核弹时间后、刚找到杰森时，神奇女侠就曾委婉地问杰森怎么会是现在这个态度。

    喜爱哥谭，却又漠视哥谭的人。

    蝙蝠侠没有回答。

    布鲁斯把叠好的报纸放在一旁，最上面的那一面正好是灰色的配图，杰森喵正在蜘蛛侠的怀里喵喵叫。

    他重复一遍，“杰森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