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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iejie，你不要惹爸爸生气，不然爸爸就把你赶走了，就没人陪我了。”

    “我没生气。”

    “爸爸很想mama，他不说，但糯糯知道。”

    何宁给她脱睡裙的手一顿，纪清和想她？可能吗？她不信。

    睡裙卡在糯糯脖颈，她挣扎了一下，何宁立刻回神，给她脱下来，换了一身白色的裙子。

    糯糯跳下床，从柜子里拿出一条皮筋递给何宁，何宁接过一看，原来是在公司自己从头上拿下来给她绑头发的那条皮筋。

    “还给你。”

    何宁拿着皮筋，温柔笑了，“糯糯，你为什么要jiejie来陪你？”

    糯糯自己也说不清楚，她竖起食指轻轻点了点下巴，摇摇头。

    看她纠结不知怎么说，何宁没有追问到底，或许是因为母女的感应吧。

    拿了梳子皮筋发卡，给她编辫子。

    编好后，糯糯跑到镜子前，看着镜中的自己，笑出来，“和mama一样。”

    何宁走到她身后，拉着她的手，郑重其事的看着她，“糯糯，对不起。”

    糯糯很不解，她看何宁落泪，便抬手帮她擦了擦，“爸爸说糯糯长大了，不能哭，不然mama会难过，jiejie也不要哭，不然jiejie的mama也会难过的。”

    “糯糯真乖。”

    “jiejie，我要是乖，mama会回来吗？”

    何宁看着糯糯期待的眸子，她很想告诉她她就是何宁，就是她的mama，可是她说不出口，相反的，眼泪掉得更欢了。

    “jiejie别哭，我不问了，再也不问了。”

    何宁听得出她话里的失落，忙擦干眼泪，笑笑看着她，“jiejie不哭了。糯糯，你听我说，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