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寒生并不在乎这所谓清所谓俗的人世观念。儒数礼法向来多,焚香祭斋,六艺修习都是一笔极大的开支,那些表面工程又有什么意义。
其实他挺看不惯父亲的做法,而男孩子年纪到了总有那么一段叛逆的时间。
于是乎,作为针锋相对的两脉,地下的晚辈针锋相对也不是不能理解。
奚霏舟倒是十分仰慕他的师叔,这个师叔只代指一人——执明君孤斐堇。虽然似乎还有这其他名字,但是这个名字是听念叨听惯了的。
但步寒生并不喜欢,或许是那近乎傲慢的做派,又或者那远超常人的强大。哦,脾气还很大,以及对儒家的抗拒。
他一趟中原之行,他没能见到江师隐,听说是为了什么任务去了不为人知的地方。
后来,魔世又一次开启元邪皇复生,他才知道,那不为人知的地方是哪里。只是那时过去的江师隐,已经不存在了,还活着的只是一个冷漠的魔族。
儒门回归,儒家重组整改,拿回了万卷书的奚霏舟名正言顺,顷刻之间瓦解了他所有的努力。从玩世不恭到如今冷静威严,判若两人,至少有那么一点儒家家长的味道了。
局势已定,虽然仍是有些不要命看不清局势的家伙跑到他这儿来嚼耳根子,劝他赌一把。
“朝闻道,夕死可矣。”
他的执着从不在于此,那点莫名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