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俏如来心目中的先生自然还是没变,更何况先生也是口是心非。”
漆宴孤鸣走向梅香坞外院唯一的桌椅,撩开下摆坐了上去:“哦,你说我口是心非?那倒是说说我有哪里行不对言了。”
俏如来轻轻一笑,有的人时候明媚的笑,有的人适合温柔的笑,有的人适合浅淡的笑,俏如来的笑介于这三者之间,如古树菩提的新芽自有新生的祥和。
他是一个很让人心生好感的年轻人,如果他不是墨家矩子的徒弟,不是未来的墨家矩子的话。
如果是孤斐堇对俏如来抱有极大的善意,那么漆宴孤鸣就多多少少对俏如来有那么点敌意。
就像是苗疆人对中原领导者天生的负好感度。
俏如来自是察觉到了这点变化,往常停留在身上的视线都很柔和,但这一次却是有些尖锐了。仿佛是将原本经过细细打磨后的圆润再度磨成了分明的棱角。
“先生如果绝对站在苗疆立场上,就不会送给俏如来九龙天书。”
漆宴孤鸣自斟了杯茶,“一本假天书对你有什么用处。”
“确实,先生给我的天书是假,但假天书的内容不一定是假的。没有人看过真正的天书,这句话也是不对,俏如来可以确定先生至少看过天书。”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