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没有退缩的余地了,我点点头,颇有点逼婚的意思。我生怕他不信我,火急火燎补充道,我要跟你在一起,是那种在一起。
沈路又笑,捏着下巴抬起我的脸,左看右看,认真地盯,全无**之意,短促地叹了一口气,问,可是宝宝又不是女人,要怎么嫁给我呢?
我睁大眼睛,磕磕绊绊开口辩解,我们、我们可以去国外结婚。这是很天真的说法,因为在国内毫无意义,在教堂门口拿一张申请表,证明年龄合格后,谁和谁都可以缔结婚姻,本质上仅仅是一张纸而已。
沈路显然知道这一点,双目含笑,不去纠正我,是他一贯的善意。
我急了,又想不出解决的法子,眼巴巴望着他。
沈路拧了拧我的鼻尖,恨恨道,惯得你,整天尽会和我发嗲,小嗲精。
我听得耳朵guntang,这个人真是一时一个念头,中午还说我别扭又拧巴,晚上又说我爱发嗲,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组合啊。
既然他说都说了,我登时破罐子破摔,仰起脸去亲他的下巴窝。我好喜欢沈路下巴上的一块小小凹陷,像是长偏了的梨涡,性感又漂亮。
他好气又好笑,笑我还当自己是无知幼童,见缝插针地冲他撒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