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不太清那天到最后是怎么哄好他的,也可能他原本就太过于信任我,哭了一会儿就收回了眼泪。
至少要让他过一个风平浪静的中秋节,我把负荆请罪的日子定在了下个月一个非常普通的工作日。阮言在我下巴上亲了一口,扒着门缝和我挥手,他定的游戏机大约下午送达,矜持地提醒我,晚上早点回来啊。
我突然就不想出去了。
宝宝,再亲一下,亲这里。我指了指嘴唇,厚颜无耻地朝他讨福利。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他挑起了眉毛啐我,摆明了不愿意理我,义正言辞道:“你还不快去上班,几点了都。”
这会儿是上班的点,楼下防盗门开合的声音接连响起,我伸出腿卡在门缝中间,死皮赖脸地不让他关门。
阮言没有办法,踮在门槛上快速地搂着我啾了一下。他还是笨,吃了多少次亏也还是不懂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被我扣在怀里得寸进尺地亲了个够本。
两瓣嘴唇水润微红,他一害羞就会无意识地睁大眼睛,冲我亮出了爪子发狠:“好了好了,你快点走了!”
车子从车库开出来,行驶到第二个交通灯时转了弯,避开了上班路的高峰期。
不请自来是很不礼貌的行为,换作以前,林阿姨大概率会宽恕我这样不懂事的行径,但我想她现在应该不大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