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也没大阮言几个月,却过活的像一个合格的家长。
阮言不干了,就地找了个台阶坐下来耍赖。一双手还捂住耳朵,振振有词地说,我不听你教育我。沈路还是站着的,垂着眼往下看他,一言不发。
黏人精不仅粘人,还是个小药罐子。小时候的阮言体质不好,常常生病,沈路从来没遇见过这么娇弱的人,淋雨就感冒,穿少了就咳嗽。
甚至有一回多吃了两支甜筒,也能疼得在床上打滚。
见沈路半天不理,阮言抿了抿唇,他什么时候受过沈路这样的冷落,将衣摆揉皱又抚平,气也没消下去。
他伸手拉住沈路的衣角,决定先服个软。
“只吃一支小的。”
沈路推开他的手,坚持着自己说过的话。
阮言没辙了,一刺溜从台阶上站起来,蚊子哼哼似的开始念咒:“沈路哥哥……”
沈路听得头皮发麻,当下就捂住了他的嘴。
其实他也没比阮言大多少,明明只差几个月,阮言却将哥哥这个称呼从四岁带到了十四岁。
更小的时候,沈路会因哥哥这样的称呼而羞赧,曾经让阮言不要这样叫了,怪怪的。
阮言躺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