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临时起意的午餐吃得并不算愉快,即使我看上去和往常并没有什么分别。旁人看不出来,不代表沈路看不出来。
祝琳琳无心之言,听者却不会只当它是耳旁风。
从下车到日料店,短短二十分钟的车程,沈路很明显察觉到我的心不在焉。那家日料口碑挺好,顾客百分之八十都是回头客,其中也包括我和沈路。
我握着银色的小叉子,对餐盘里铺着的鱼子酱进行了一场惨无人道的杀伐,推出了个说不上来是什么图案的造型,看上去怪好笑的。我垂着眼睛接过沈路递过来的餐巾纸,擦干净嘴唇边残余的食物碎屑。
进食的整个过程中,沈路一如既往的贴心,不曾拆穿我装得有模有样的外壳。
停车场在地下二层,电梯叮了一声,我慌不择路地踏出电梯门。车停得不远,沈路长腿迈进驾驶座,并不着急发动车子,而是慢吞吞地握住我的手。我从晃神中清醒过来,小声问他,路儿,怎么不开车呀?
沈路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就着这么个方便的姿势抬起了我的手腕,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宝宝,今天正好没什么事,我们回学校看看吧。
先前在理发店里闲谈,祝琳琳作为唯一的女生,比我们三个大男人都能说,有条不紊地把控着对话的节奏。祝琳琳比我和沈路小一届,但高三毕业后,我原先的班主任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