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最后一秒,铃声变作温柔冷静的机械女声,阮言的声音也没有从手机里传到我耳边。
第30章
漫长的五分钟,五分钟之后我又拨了第二个电话,铃声在海面绕了几个来回。我开始胡乱猜测阮言是不是拉黑我了,借用小助理的手机拨给阮言,结果依旧是无人接听。
这几年他睡眠不深,即使是赶工作睡着了,也不可能听不到手机铃声。
周歌手张口结舌,利索的口舌此时干巴巴道:“呃……我是逆言灵吧……你要不要再问问上海其他的朋友,有没有知道他住在哪的?”
时值袁于霖来上海谈投资,他是知道我们租的房子地址的,我不能打搅长辈,争分夺秒拨通了袁于霖的号码。
他一听就应下来了,说没事你别急哈,我正好在附近酒吧,现在就过去。
很长时间,我以为我足够冷静了,攥着手机的手指轻微震颤,以不容拒绝的力量推翻了我的一切决心。
周歌手劝我:“你别紧张,等你朋友回电话再说,不一定有事,兴许就是睡着了。”
海风吹得人神经麻木,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觉得袁于霖这个回复电话间隔了难以估量的时间,但事后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