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俞霖猛地拉开门,周行歪靠在门边注视着孙俞霖,抬起困倦的双眼皮,上下打量孙俞霖,嗓音沉下去,“被训哭了呀?出息。来,让爸爸抱抱。”
孙俞霖想把周行的脑袋按马桶里冲一遍。
第二局吉米给盛诚赫选下擅长的塞拉斯,江眠就随便玩了,江眠对盛诚赫的塞拉斯很放心,果然,盛诚赫的塞拉斯认真打,那是恐怖。十五分钟,对面干脆利落的投降了。下路双人组都没有发挥余地,索然无味的鸣金收兵。
江眠坐了一早上,腰疼的快要断掉。职业选手身体耗损严重,江眠现在的身体仿佛一个老旧的拖拉机,走一步抖三抖。
江眠起身找护腰,护腰在柜子最上面放着,江眠伸手拿,腰部喀吧一声,江眠顿时疼的倒吸一口凉气,cao!
修长的手臂越过他的肩膀,高挑挺拔的男人骤然靠近。随即熟悉的兰花香落入鼻息,清新雅致。江眠回头,盛诚赫已经退回原地,把护腰递给江眠,距离很近,江眠再一次欣赏到盛诚赫长的惊心动魄的睫毛。
“谢谢。”江眠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