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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念安就顺势问他，“那江总呢，江总大学时候有没有交女朋友？”

    “没有。”江之行说，“太忙了。”

    谈恋爱是很耗时的事情，他没有时间。

    顾念安顺势又问，“后来呢，毕业后有没有恋爱过？”

    “没有。”江之行说，“后来也忙。”

    顾念安张了张嘴，无声的哦了一下，也就是说，姜棠还是他初恋。

    初恋可是最难忘的。

    她没再往下问，再问免不了就要涉及到一些敏感的问题，他们俩交情还没到那个份上，她赶紧打住。

    等了会儿有同事过来，应该也是看顾念安一个人忙，实在过意不去，挑了两样菜，说自己也拿手，那两样菜他来炒。

    顾念安也确实有点累，今天人多，准备的菜就多，她一个人忙下来确实有点吃不消。

    所以她没过多客气，退了下来。

    她从厨房出来，江之行也出来了。

    方书宴又来了那股贱嗖嗖的劲儿，拉着长音，“哎哟哟，悄悄话说完啦，舍得出来啦？”

    他又看向厨房，“小赵同志你真是不懂事，咱们江总跟顾特助在里边有事情要说，你过去掺和什么，把两人的秘密基地给占了，你这让他们俩怎么说悄悄话？”

    同事笑哈哈，“那还是我的不是了，对不住，对不住。”

    他又对方书宴说，“方总你也不早提醒我，你也有问题。”

    方书宴也学着赶紧认错，“我的过失，对不住，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