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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楼的时候，她忽然转过来，巴掌大的小脸仰着看向他，问了一句：

    “她更漂亮，还是mama更漂亮？”

    “你已经在爸心里最漂亮了，”陆壹笑着摸了摸老妈的头发，“把我的心留给她吧。”

    陆mama哼了声，继续往下走：“以前还说mama在你心里永远排第一呢。”

    临出门的时候，她又叮嘱一句：“快点把人带回来呀，mama想见呢。”

    “急不得。”陆壹从餐桌上捏了一块点心，“我才刚牵到手呢。”

    虽然只有陆壹一个人，晚餐却准备得很丰盛。山药炖老鸭，椒香五花rou，酱爆羊rou，台湾卤rou，都是陆壹爱吃的。

    佣人刚把饭摆上来，他却道：“给我找个食盒装起来。”

    春夏的毕设出了点问题。

    提前邮件确认的导师忽然说名额已满，她不得不重新联系。但已经到了选导师阶段的尾声，热门老师的手中都已经没有名额了，剩下的几个都是“名声”在外，严厉挑剔分毫必究，或不好相与爱找麻烦，甚至是人品差霸占学生成果。

    春夏重新选择了另一位导师，见了面，确认好名额，从办公楼出来，看到公布栏的表格里，原先那位老师的名单里出现了方晓的名字。

    “春夏？”一个同系的女生走过来，“你来找导师啊？”

    “嗯。”

    “定好了吗？”

    “定好了。”

    “那就好，现在大家差不多都选好了，应该没人抢了。”

    她话里有话，春夏看了她一眼。

    “我悄悄告诉你，你别说是我说的，”那女生往身后看了看，确认无人，才低声说，“有人说方晓专业成绩不如你，是靠那什么才抢了你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