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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5  (第3/4页)
,面目含/春,不似戏外的冷傲凌厉。    陈溪念微微有些晃神,容景风已经将她箍在了胸前,埋头俯下身去,醉意朦胧道:“苏才人,此花甚配你。”    她这才醒悟过来,原来还在戏中。    容景风的唇已经吻了下来,他似乎确实喝过酒,唇齿鼻尖尽是醉人的薄酒微香。    只是陈溪念四肢都快僵掉,从来没有人对她做过这种事,更遑论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她拼了全力要挣开他,他却带着微微笑意,不费吹灰之力就剥下了她肩头碧玉色的裙衫。    陈溪念慌得面色煞白,柔软娇小的嘴唇也褪却了平时的粉樱色。    小白兔般的挣扎只会引起他更多的兴致,容景风一时兴味大增,不由分说将她摁到了墙上。    陈溪念再也挣扎不开,耳边忽又记起刚才换服装时,那个女人对她说的话。    “过会这戏啊,说的是太子醉酒染/指才人……”    她看着容景风眼底捕猎般得意的笑意,心中已经迅速冷下去。    他如果是要假戏真做,她并没有办法脱身。    她如同困兽开始奋力挣扎起来,手边正巧就是用来插花的玉瓶春壶,她再也顾不上其他,什么真品赝品,要赔剧组多少损失,她统统都顾不上了。    她咬着牙忍着那些轻重缓急拿捏得恰到好处的吻,将那玉瓶春壶单手拎了起来,往容景风身上猛地砸去。    瓷瓶瞬间碎得稀里哗啦一声巨响,容景风吻在她耳垂的动作滞住,发出了一声闷声喘/息。    剧组人员已经惊呼出声,郑百余慌慌张张地跑来:“陈溪念!你是不是不想活了!让你拍戏你就好好拍,要是把六公子伤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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