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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食物，吃进嘴里味如嚼蜡。

    沈听洒了些鱼饲料进去，曲今昔想到自己居然沦落到吃饲料的地步，就觉得忧伤。

    更忧伤的是，在吃了一颗饲料后，她感觉自己仿佛吃到绝味佳肴，直到撑得游不动才停嘴，趴在鱼缸底下忧愁地吐泡泡。

    沈听工作到晚上十点才回公寓，曲今昔在水里不知睡了多少轮，到公寓后，沈听给曲今昔换水，终于把她吵醒了。

    “饿了吗？”他低头问。

    曲今昔摇头。

    “我饿了。”

    曲今昔：“……”

    我这样也没法为您做饭啊。

    沈听把她端到厨房，给自己做了个简单的蔬菜沙拉，中途他的手机响了――是秦桑打过来的。

    沈听眉梢微挑，秦桑一般不会在这么晚打电话过来打扰他，除非有很重要的事。

    因双手不方便，他按了免提。

    “先生！”电话那端的秦桑，声音难得激动，“我……中奖了！”

    沈听：“……”

    皱眉，他似乎待秦桑不薄吧，中一个奖也值得他这么激动？

    “我下午拍了曲小姐一张图片，然后用小号发微博转运。”秦桑说，“我之前在一家四S店随手抽了个奖，对方联系我说我中了特等奖，我现在在四S店，拿到车了。”

    沈听：“……”

    曲今昔：“？？？”

    挂断电话，沈听和鱼缸里的曲今昔大眼瞪小眼，曲今昔努力透过玻璃看自己优美的身体――真的这么神奇，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