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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问“可是...不是还有行程吗？”

    “让你早下班还不好啊？”王起看了眼手表，留露出一点不耐烦“等会儿一帆要去见导演，你跟着去也没用，明儿早点来公司...”

    “好。”小小犹豫的点点头，把郝一帆的包递过去，转身往出口走。

    王起没在说话，只是用说不明白的眼神盯着郝一帆看了几秒钟，突然一笑“走吧，都在等了。”

    往包间走的路上，每走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刃上，郝一帆很想跑，可是那种孤身一人的无力感让他胆怯，熬不到头的绝望，以及对自己妥协的厌恶，让他恐惧又烦躁。

    王起是什么样的人他捉摸不透，更不用说在他之上的卓家，有点自嘲的低声笑了笑，郝一帆任命的跟着王起往前走。

    包间应该在走廊的挺里面，王起只是问了位置，并没有让服务员带路，加上时间已经不早，走廊显得很空荡。

    眼看着就要走到包间门口，郝一帆握紧拳头，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离他左侧的一个包间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打开，郝一帆只来得及看清楚一个黑影，就被快步走出来的人撞了个趔趄，响动声让走在前面的王起回了头，诧异的同时，嘴里叫出个名字“卓城？”

    卓城扶稳郝一帆，对郝一帆歉意的低了一下头，接着把目光看向王起，“你怎么在？”

    王起有点尴尬，斟酌了一下才开口，“带一帆来吃点东西，刚下飞机...”

    “怎么了？”王起话都没说完，卓城身后走出来一个人，低声问道。

    “夏总。”卓城冷静的回应，用下巴指了一下王起“碰到认识的人。”

    夏敬商？

    王起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