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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勾了勾唇角，轻声问道。

    听到苏凛的话，关平愣了一下，忍不住转过头看了一眼。不过很快，他就明白过来了。这句话，并不是对他说的。

    杨映雪盯着舞台看了好久，突然笑了：“嗯，这是我看到的最好看的舞。”

    微微侧过头看着杨映雪，苏凛的眸子幽深，仿佛带着不见底的深潭。顿了一下，他突然开口问道：“现在那些孩子们都喊你什么？”

    “啊？”被苏凛突如其来的问题弄得一愣，杨映雪转过头来看着他，却发现他正笑着看着她。

    顿时，杨映雪似乎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不明白。

    有些不自在地错开了目光，杨映雪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嗯，他们喊我，阿雪或者jiejie。”

    “喊我呢？”苏凛继续问。

    杨映雪想了一下，才有些不确定地说道：“好像是……大哥哥？”

    因为之前有人问过她，和她吵过架的那个大哥哥怎么不来了，所以她还有些印象。

    “看来我输了呢。”听到杨映雪的话，苏凛耸了耸肩膀。明明说着抱怨的话，语气却是漫不经心的：“明明是我带着你们去帮他们的，结果他们记住的却是你们，真实不公平啊……”

    听到苏凛的话，想到那些孩子们，杨映雪的脸上忍不住露出了笑容。她正想说点什么来“安慰”一下苏凛，却突然愣住了。

    眼睛微微睁大，杨映雪猛地转过头看向苏凛，却看到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舞台，一点也没有要理会她的意思。

    杨映雪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心里却无比复杂，说不上来究竟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