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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感。墨清下面难受到不行，他已经忍了很久了，怎么知道华景和迟迟没有反应，“你不想试试吗？别忍着了。”

    “不、不要……”华景和闭紧眼睛，声音带了颤意，“这、这样子……我以后怎么见你……”

    墨清有点后悔了，本来就知道他脸皮薄，应该循序渐进慢慢来，怎么自己就耐不住一下子做到了这个地步呢？他叹了口气，松开了束缚着华景和的手，凑近他耳朵温柔地哄道：“阿和乖，不害羞的，是我在和你做这种事，我比你更不要脸呢。”

    华景和听着他用那么温柔的语调说自己不要脸，情不自禁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抬眼看见墨清正笑意盎然，俊美的脸摄人心魄，竟是一滞。

    十年前他也曾这么笑过，那时夕阳西下，他的身后是郁郁葱葱的树林，橙红的残晖自林间落下，映入他双眼，像有细细碎碎的星。

    人生几度轮回，未曾遇见也将似曾相识。

    房间里依旧只有那狭窄的一方光柱，华景和侧头去看那光，他看见空气中漂浮的尘埃，只有在阳光里它们才得以被看见，才得以显示它们渺小的存在。他看了片刻后转回头来，伸出手在床上摸索了一会儿，最后从被子里摸出一个眼罩递给墨清。

    “戴上……”

    他愣着接过眼罩，华景和的眼神坚定：“戴上再做。”

    他笑了笑，乖乖地戴上眼罩，上面还有他的味道，他深深呼吸。

    华景和见他现在什么也看不见了，才稍稍不那么害羞了一点，开始一下一下地摩挲起自己的下面直到它渐渐抬头。墨清饶有兴致地听着他愈发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