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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没告诉艾明飞我的梦想就好了。我就是这么软弱，有什么办法呢？如今的我，连说自己的梦想的底气都没有，哪来的勇气去追梦。

    这个世界太大，像我这种渺小得微不足道的存在，只能是痴人说梦。

    所谓的梦想，我已经放弃了。就算考上研究生，就算来到想待的城市，我也什么都做不到。

    从厕所出来时，艾明飞正坐在沙发上抽烟。

    “已经开始抽烟了么？”我问。

    “什么时候辞职？”他看着我问。

    “不可能说走就走啊，有很多事情得处理好才行？”

    “最迟多久？”

    “下个月。”

    “那么我就将新歌MV的拍摄推迟到你辞职以后。”

    “不用推迟吧，我辞职了就过来打杂，你非要我跟去拍摄现场吗？”

    “虽然你底线挺多，但作为一条狗要紧跟主人身后，这是最基本的要求。”

    “在学校里我要工作的话不可能跟着你吧，而且，我也说过，在人前不要把我当狗。”

    “你现在负责什么学科？”

    “摄影。”

    “平时会拍东西么？”

    “没怎么拍。”

    “放弃梦想了？”

    “放不放弃跟你没什么关系。”

    “老师你以前常跟我说你的梦想——”

    “你以前是这个样子吗？”

    “那你说我以前是什么样？”

    以前的艾明飞温和纯净，就像是清澈明净的温水。

    “你啊，完全就长退了，人家都是越长大越懂事，你是越长大，越幼稚。”

    “只要能达到目的，那些都不重要。”艾明飞将烟头熄灭后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