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萨会走路吗？ (第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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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聪的闪躲让罗玉知道自己可能问对了，于是又继续问：早上她们说没了的阿四也跟佛堂有关吧？阿聪还是害怕的样子，罗玉抿抿嘴，又仔仔细细打量了阿聪一眼，你跟我讲，我请你抽烟。

    阿聪诧异：你知道我抽烟？

    罗玉心说你手指和牙齿这样，当然是烟鬼，但是却故意不回应他：佛堂怎么了？

    阿聪苦着脸，终于还是说：还能怎么，闹鬼啊，女鬼，专门杀男人吃男人的那种。

    如此明确细致的介绍反而让罗玉一时无话，想了一下才说：专杀男人？

    阿聪说：对啊，宅子里男人全是她杀掉的，杀了还把身子吃光让人找不着。现在宅子里就我一个男人了，我可是真的怕得不得了。

    罗玉才大概了解了一点，就立刻陷入了更大的疑团里。阿聪一脸不愿意多说的样子，于是对话也只能这样结束了。他们俩从书库抱了满满两捧书回来。

    刚走进厢房的院子，罗玉立刻敏锐地看见回廊的边上摆着个什么东西。

    阿聪把手上的书放上架子，出来就看见罗玉满脸笑意地抱着书站在廊下。

    表少爷你干嘛呢？

    罗玉把怀里的书塞到阿聪怀里，走过去拎起廊边的物事，阿聪看清是一双鞋，干干净净的，左脚那只鞋鞋筒里还放着只草编的小蚂蚱。

    表少爷，这鞋怎么了？

    罗玉心情大好，他看着堂前泛青的石砖，石砖上有淤泥，淤泥里是新鲜的脚印，小巧又动人。

    阿聪，你觉得菩萨会走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