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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尤其是有灯盏的这几条街，花花绿绿的灯底下有着一排排的摊贩，小摊位上各种款式的发光玩具早就闪得秦烁魂不守舍了。

    秦烁坐在秦先生的手臂上，伸出带着手套的手，晃晃悠悠地指了指成堆的玩偶：“爸爸，兔子。”

    白色的兔子躺在一堆灰的黄的玩偶里，即使天色已黑，也十分的显眼。

    摊主穿了件老旧的军大衣，双手插进袖管里，冻得哆哆嗦嗦的，还有两个绕着摊子跑来跑去的孩子，看上去像是姐弟，脸冻得红扑扑的，笑声却很是清脆。

    秦先生停下来，居高临下地站在地摊前头，扫视了一圈，指了指另一边的老虎：“宝贝，你喜不喜欢那个？”

    在他的认知里，男孩子都应该会喜欢老虎的，而不是软绵绵的兔子。

    “不要不要，”秦烁拽着他的胳膊，把秦先生的手扯了回来，“要兔子。”

    秦先生有点无奈又惊讶地挑了挑眉毛，有点舍不得地看了一眼那边的小老虎。说实话，真的挺可爱的。他小时候也喜欢过这种东西，可惜他老妈的审美还停留在几十个年代之前，只给他做了一个红红绿绿的还有点草香味的小老虎。

    而摊主已经笑着看着秦烁，似乎是认定了这对父子一定会买一个回去，开始自卖自夸了。

    “这个小帅哥眼光真好，那个兔子跟别个都不一样的，质量好好咯。”

    秦烁听见对方这么说，心里更加着急了，晃着秦先生的手一连说了好几个“爸爸，买嘛买嘛”。

    秦先生看在儿子乖巧可爱的份上，指了指兔子和老虎，迟疑了一会又随便挑了个小狗：“把这几个都装起来吧。”

    两分钟后，秦烁抱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