陋篇(古言,NP)_少别秾华又隔年(晏待时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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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别秾华又隔年(晏待时H) (第8/10页)

服,藏到馆后的假山里。

    不久,陌生人闯入:身量很高,挂甲,腰间的长剑让文鸢噤声。

    但他不凶悍,似乎在找什么,还抹着汗,偶然一次回头,正午的光打亮他的脸。

    文鸢惊讶。

    相当年轻的人,或许刚及少年,俊朗的颜面,愁郁的眉眼,一些早熟在轮廓中,有那人的风度。

    文鸢无端想起晏待时,晏待时便来了,与每一天的午后相同,他带着外用的药,若有所思,从省中归来。远远地看到晚馆门敞开,他先是舒展眉眼,而后警觉:文鸢不耐暑,从不在午后通风。

    三人三进,一人在馆外,一人在馆中,一人在馆后,同时屏息,斟酌,观察,而后动作——馆中人先动作,三人当中,这位少年最年幼,最有劲头,便朝馆外去,让馆外人有了动作,晏待时收好药,沉下眉头,在看到少年的时候,大意外,而后动容。

    两人相见却沉寂。馆后的文鸢探身去听,却听到孩子一样欣喜的呼声:“殿下!”

    她愣愣地,片刻以后转出假山,边走,边听叙旧。少年热切地说话,灵飞的天都在拨云。文鸢有点嫉妒,又替晏待时高兴:“是恩人的子民。”

    她走到馆中,踏着血迹和情爱的痕迹,向门边去,越近,越觉得奇怪,少年不再热切,天上也过乌云,叙旧的话中掺入哭声,是她很久不曾接触的、来自艰苦世界的哭声。

    终于,她停在馆门外,听到少年跪地,哭着大喊:“父王。”

    背井离乡,杀人放火,为人兵徒,厉绩都做了,他走沙漠,穿越关隘,过山水,在这一天伏到晏待时脚下:“父王,我终于等到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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