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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采补 (第2/4页)
就这样睡。祁则屈起手指,找到她内里最敏感的那处软rou,按压戳刺,直至她不安分的狐狸尾巴都没了力气。 清晨,年年在榻上醒来。 身下黏糊糊的,从xue口到股沟,还有尾巴根,哪里都很糟糕。年年伸手进被子,摸了下床单,果然还是湿哒哒一片。 呜好痛。 昨夜祁则弄得太狠,呼吸间身下传来被撕裂的痛楚。年年忍住羞耻,将手挪到xue口,想摸摸有没有血。 外头没伤,但不知道里面的情况。年年将手指缓缓插入xue中,刚刚深入一个指节,便痛得皱起眉头,发出嘶嘶的抽气声。 年年。清冷的两个字,年年吓得一激灵,浑身一紧,手指碰到了xue内的伤口,痛得呜咽出声。 她这才发现祁则今早没有去屋外练剑,穿了一身外出的玄白道服,就站在榻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师父。 年年惊慌又羞耻,往被窝里缩,只剩下一双狐狸耳朵露在外头。 祁则伸手捏住她的左耳,轻声道:为师下山一趟。待会闫子阳会送餐食上来,莫要贪睡。 好的。年年想起床恭送师尊,但她太疼了,挣扎两下,怎么也起不来。 祁则余光瞥见那团水渍凌乱的床单,又吩咐说:洗干净些。 年年喜出望外,将弄脏的床单被褥揉成一团扔水盆里,拍拍狐狸尾巴就走。 她才出倾风楼几步路,就被闫子阳抓个正着。 闫子阳是灵山这一代的翘楚,一身正青色的道服,身后一柄玄铁重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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