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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逃跑 (第2/3页)
。 年年一时没动。 剑鞘入怀,年年竟不觉得凉。一低头,她便闻到一股新鲜的血气。 祁则在出口等了她半夜,这剑就在寒风中吹了半夜。如今剑上的血依然温热,可见此人生前修为颇深,绝不是等闲之辈。 回到倾风楼,年年找了块细软的白布,将染血的剑身一点点擦拭干净。 祁则就坐在榻上,透过聊胜于无的半掩屏风,看年年额前被汗水濡湿的碎发。 那柄剑是灵山千年传承的云鹿,相传是云中仙鹿衔来的白铁所铸,乃是剑谱第一的神兵利刃。传说只有灵山宗主方可佩剑出鞘,现在,却被年年这只半妖来回翻转,像擦花瓶似的乱抹一气。 年年弄了一个时辰,手酸得发抖。 她抬头,发现祁则没睡。 此时晨光未明,烛火昏暗,祁则的手指修长如玉,在床榻间不停摸索,捻弄着那块被她yin液染脏的丝锦。 祁则抬起手,指尖拉出一缕银白的丝线。清冷的夜色中,年年几乎能闻到那股腥咸的yin糜味道。 我这就拿去洗。年年强忍羞耻说。 罢了。祁则对年年招手道:折腾一整夜,不累? 祁则不说还好,一说,年年的狐狸尾巴都耷拉下来,恨不得立刻团成一团睡大觉。 祁则:上来。 床榻本就小,早已被染脏大半,只剩下祁则坐的那块尚且干净。 年年刚靠近,就被祁则拉到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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