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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翻阅，里面的内容记得很整齐，完全不像是出自男生之手，基本没有涂改修正的地方。他的字迹很好看，一笔一划都带着笔锋，平的地方平直的地方直，看上去有点像字帖一样很赏心悦目。

    “你的字很好看。”

    “是嘛？因为家里人从我学写字开始就逼着我描字帖练字。当初我还很讨厌，不过现在看来，也不是那么讨厌了，起码就算写得再潦草看上去都很整齐。”穆姜晟变回忆，边注视着蔚然。

    蔚然的头发天生带点卷，几个月没剪了稍微长过了耳际，不太在意外表的少年很少打理，此时他的头发看上去有点乱乱的，让人很想伸手摧残一下将它们弄得更乱。蔚然的皮肤很白，白到有些不健康，这和他长年宅家里以及夜间不睡有关，这样的苍白配上他偏瘦的体型，弱不禁风的感觉。

    蔚然有种干净安宁的气质，让你不自觉得跟随他的节奏静下心来，这让和一群打篮球的男生在一起的穆姜晟觉得很舒服，似乎全身心就放松了。

    穆姜晟的家教很严格，这让他倍感压力，打篮球只是他一种发泄的方式，回到家又是那样的压抑。此时他觉得，和蔚然在一起的时间十分自在，无论是紧绷的心弦还是压抑的情绪，都被少年的安静化解了，他现在很平和悠闲。

    蔚然，真是十分神奇的人。

    正在看笔记的少年自然不知道他已经被某个大男孩盯着看许久了，他的注意力都在笔记上。

    虽然他的脑子不错，但这也不代表还能够自信高中那些不常用的知识依然能运用自如，因此他边看笔记，边回忆，直到把那些犄角旮旯里的蒙着灰尘的知识都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