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当狗 上 (第2/8页)

，所以……”她细细的声音抽噎着，“请接受我的追求吧。”

    “你叫……什么名字？”

    面前女生的双眼睁大了一瞬间，好像是不可置信夹杂难堪与不适，然后她的泪水像压力释放般通通掉了下来，怀中的白纸被她的手团揉在一起。

    “老师当作没看见吧。”

    皮老师还想挽留什么，回应他的是办公室门巨大的咣当一声。

    ——整件事似乎是场旖旎罪恶的美梦。

    他在事后暗自关注过这个女孩子，但对方再无任何表示。他故作心平气和地想：就按人家说的，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01

    皮老师察觉到不对了。

    午后，皮老师无备课无工作，快乐摸鱼中。

    最后一个意识清醒的片段是看见办公室里的黑屏电脑，电量所剩无几的手机在一旁充着电，屏保是记事本里的备注事项照片，时间一闪而过：13.20。

    现在几点了？

    裤兜里没有重量，手机不在——他也没有随身佩戴手表的习惯。

    一经思考，混沌的脑子进入复健模式，皮老师才感知到大脑皮层和内里都疼得要死。他的额头左上角上一片热涨，貌似磕肿了。

    他想伸手摸一摸受伤部位，抽手的瞬间才发现双手被绑缚在臀部后侧，艰难地侧头一瞥，原来一双手腕被透明的橡胶制品勒出了红痕。

    不仅如此，他的双腿也无法自由移动，像是充血的两条沉重铅块，几乎失去了知觉。

    最匪夷所思的是他坐在马桶盖上。

    显而易见，他现在在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