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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晧按住祁轩的手，温和地道。

    “根本不算什么事，是吗？”祁轩像被蛰了一下，收回手。

    东方晧有些尴尬地收回手，心一阵抽疼，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他们之间隔着千重山，万重水，那越缠越紧的结竟是越来越难解了，“怎么可能不算事，都是天大的事。”

    祁轩不为所动的看了东方晧一眼，从抽屉里抽出一块抹布，扔到东方晧手里，“既然你这么闲，去把桌子擦一下，顺便帮我泡杯咖啡。”

    东方晧看着扔到手里的抹布，嘴角抽了抽，自己真成小厮了。擦桌子？

    祁轩凑近过来，东方晧立即绷紧了神经，专注地看着他，平日里锋利地冰冷的眼睛，竟然有几分恐慌，“有事吗？”

    “东方总裁，既然你是来做助理，麻烦你以后过来为，不要穿这么高调的衣服。”祁轩瞟了一眼东方晧身上的衣服，眯着眼道。意大利纯手工定做的顶级西装，自己一个月的工资也买不起，他一个大总裁，到这来冒充职员，也没一点特务的职业精神！

    “知道了。”东方晧平静地答道。

    祁轩坐到座位上，微微一笑，“那我不耽误你了。”意有所指地瞄了一眼，东方晧手上的抹布。

    东方晧有点僵硬地走到桌边，擦起桌子来，东方晧有点委屈地死命抹桌子，他可以帮忙做企划啊！为什么要帮忙做这种清洁阿姨才做的事，祁轩托着下巴，边看文件，边欣赏东方总裁的表演，心情阳光灿烂。

    “擦完了！”东方晧有些赌气走到祁轩身边，眼睛微微地往上看。

    “那去泡咖啡吧！”祁轩漫不经心地看着手上的文件道，一眼都没看东方晧。

    东方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