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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林涔很优秀。帅气多金。还会说情话，待她也是莫名温柔。

    可罗瑾又不是小女生，怎会轻易被‘感情’二字钳制。

    妍书双手搭在身后的石阶上，仰头叹息：“男女双方一旦有了rou体关系，有些事便说不清道不明了。例如……如果他知道齐老爷子的死跟你有关，想必会震惊吧。”

    “不是我干的。”罗瑾语气无辜，倏而笑了。“再说，我们妍妍可是最好的幕后玩家，暗网中的cao作……查无可查。”

    妍书故作生气，往她脸上扬水：“你还真是学坏了。”

    两个人玩笑地推搡了几下，均被热气熏得脸红，然后坐到石阶上休息。

    妍书转头看着自己好友那略有疲惫的神色，扑哧一笑，好奇地用胳膊勾她。

    “喂，第一次疼吗？”

    罗瑾冷笑：“说得跟你没有第一次似的。”

    “我那时候还小嘛，都没什么印象了。来嘛，这么宝贵的体验，分享下。”

    她真想抽她。

    “还好吧。没什么。”罗瑾想想，纳闷地歪头。“而且......也没流很多血。就一点点血丝。”

    妍书嘲弄地咂舌，笑她果然是个小纯洁。然后伏到她肩头惋惜。

    “哎......我的宝宝就这么献出了第一次，有点不值呀。应该把他玩弄在鼓掌之后再献出去嘛。”

    罗瑾被逗笑，轻敲她脑瓜。

    “我呢，没指望那家伙有多真心。实在不行就当个床伴儿好了。”

    她目光落在远处的水雾，眸中蒙上一层阴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