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不讲理 第28节 (第5/5页)

卓衍控制着，动弹不得，她发出难听的哭声。

    这哭声压抑、艰涩、痛苦……

    却又?拼命压制着自己不敢发出更大的音量。

    这一刻。

    陆卓衍终于看见了小女孩那半张皮rou皱在一起的脸，触目惊心的烫伤痕迹。

    这层皮/rou的模样昭示着她过去经?历过什么样严重的伤害。

    花一般的年纪，皮肤却如枯败的老树皮。

    “她的脸。”陆卓衍一时觉得有些胸闷。

    几乎是条件反射，他撩开小女孩手腕上的衣服，瘦削的小臂上面布满了斑驳的伤痕。

    有的早已结痂。

    有的却显殷红，显然是新伤。

    “家……家暴？”陆卓衍脑子里的第一个?词便是这个?。

    但棠月却无情地告诉他，“是拐卖。”

    小女孩终于流露出害怕的神色，她抽泣着，用粗哑的嗓音求饶，“jiejie，既然你都知道，你放我走吧，我回去晚了，会……”

    “小鹃鸠的事情，猫和?狗的事情，是他们干的吗？”棠月又?问。

    小女孩拼命摇着头，泪水糊在她脸上。

    陆卓衍忽然有些于心不忍，“棠……”

    还?没喊完，却见棠月勾起袖子，丝毫不在意?小女孩的脸上脏不脏，面无表情地用袖子擦了擦她脸颊的眼泪，“想回家吗？”

    小女孩瞳孔微颤，像是不明白棠月的意?思，又?像行走在黑暗里的人第一次看见光。

    她生涩地重复着那两个?字，“回……家？”

    说完，悲伤的表情出现在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