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涕与眼泪一起流下,粘糊糊的,肮脏的如他满身的罪恶。
就像一个患了斯德哥尔摩症的病人一样,费舍歪着头依赖的蹭了蹭脸旁的刀刃,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放弃了所有无谓的挣扎。泪水如泉涌般不住的流淌而下,口中喃喃自语道:“我只是匍匐在您脚下最卑微的羔羊,请您放过我吧。”
没有回应。费舍泪眼朦胧的抬头,看到了一个冷硬如雕塑般的身影。
这……这人不会是个傻子吧。面对费舍的疯言疯语,云海有点不能理喻,一个正常人不会害怕到这种程度吧!她忍不住问系统:‘这个人是疯了吗?’
“还不是怪你!”系统一看到这个一点自觉都没有的罪魁祸首就气不打一气出。是的,系统已经看到任务失败时的惨象了,它将失去能量陷入沉眠,直到被下一个任务者唤醒它,为什么,为什么它的命运如此凄惨?
‘啊哈,怪我?刚刚威胁我威胁的起劲的不正是他吗?我只是让角色对换了下怎么就成了这副样子?’云海调了下一侧的眉笑用网络上一句说烂了的话讽刺道,‘所以这就是真实吗?永远不可能感同身受,除非角色互换。’
这情景,倒是让云海久违的想到以前做的一个作文题目,因为题干挺有趣的,即便是过去了许多年她也不曾忘记。具体内容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