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回去用这种方法保护你自己吧!”他骂骂咧咧的说着又开了一瓶啤酒。
“因此,我在此呼吁大家,保持理智,自觉上交你们的手机,不要向这位受人尊敬,人人爱戴的安全部长投出死亡的一票。”当念到某些词时,这位年轻的市长加重了他的语气。
“妈,是我听岔了吧,我怎么感觉市长他是在说反话呢?”电视挂在客厅,正在厨房里洗水果的艾玛探出头来对客厅里的母亲劳拉说。
坐在那未完成的油画前的劳拉不甚在意的回答了女儿的疑问: “管它是反话还是正话,我们只要听从自己的心就好了。”
“女儿你听好了,我今天给你上一堂课:我们做我们认为正确的事,然后就完事了!哪里管得了别人认为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呢?再好的事情都有它的反对者,再坏的事情都有它的支持者。”劳拉一边说着,一边选了一根干净的笔刷在清水罐里蘸了蘸,然后将其一下子按进暗红色的粘稠颜料中。
笔刷还在滴水,一颗圆润的颜料与水的混合物颤颤巍巍的流淌到笔尖几欲滴落,劳拉没有停顿俯身在那极为抽象的黑白蝙蝠背景上添上了一抹深沉的红色。
“这位安全部长十几年来战战兢兢,为人民服务……”市长还在对着话筒念着和稿子在细微之处略有不同的台词,而正在此刻,一直在台下焦急踱步的某位艾利奥特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