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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的味道，不用林然说，陈枫就知道他刚才出去干了什么。

    自从知道林然是华中的学生以后，他就对林然有了一些新的认识，比如打游戏，逃课去十三中，学习成绩不好他以前就知道了，但是林然吸烟这件事，他并没有想到。

    现在两个人的关系，非常紧张，林然没有主动开口，陈枫就更没有理由和林然说什么，他虽然想告诉林然，平时少吸烟，但是他又有什么理由说这个呢，林然又怎么可能会听他的？陈枫知道，自己不过是因为昨天拒绝了林然，而生出了愧疚的感觉，但是如果全然是愧疚，陈枫的心里又隐隐觉得不太对。

    陈枫不否认，林然这个人真的很有吸引力，他也会控制不住自己，把目光放到他的身上，但是他是知道原因的，因为林然和陈然在某些方面真的很像。笑的样子，说话的习惯，甚至是平时喜欢买的零食的种类，都有不同程度的相似。也正是因为两人如此的相似，陈枫更加需要和林然保持距离，他不想对别人动心，尽管陈然已经不在很久了。

    林家阳就曾经说过他，一棵树上吊死，从而抛弃了整片森林。但是他知道，如果放弃了整片森林，能够还给他那一棵树，他定然是不会犹豫的。

    然而，现实就是，没有这种机会。

    那一棵树，早就在很久以前，就落叶干枯，最后消失不见了。

    林然因为昨夜酒喝的有点多，头一直疼，到第二节课，他就披着校服衣服睡觉，那样他就能够好受一些，并且在睡觉的时候，就不用面对陈枫了。

    就在林然睡觉的一段时间里，数学课代表送来了数学卷子，找了两个人一起把它们发下去，课代表在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