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絮絮叨叨地说:[陶仔,我,你晓jiejie,你在哪?在防异办不?]
陆陶秒回:[在.jpg,你呢,到家了吗?]
这边,余亦勤返回屋里,发现杜含章正站在他饭桌后面的古董架前面。
那柜子虽然叫古董架,但上面根本没什么古董,小格间里都是空的,连个五块的花瓶都没摆上俩,只有一个陶瓷的小茶罐,和一本夹在玻璃里面的老破书。
此刻那书换了位置,正被杜含章拿在手里。
在未经主人允许的情况下擅自动别人的东西,是一种很不礼貌的行为,尤其还被抓了个正着。
不过杜含章并没觉得尴尬,他在背后的脚步声里回过头,脸上是一种近似于想不通的表情。
他对余亦勤抬了下手里的玻璃夹书,说:“这本书,你是哪儿来的?”
余亦勤从进来就开始打量他,觉得他从头到脚都和邪恶不沾边,倒是没太在意他动了自己的东西,答道:“不知道,醒来的时候就在身上。”
杜含章转过来,面对着他说:“你醒的时候,身上还有别的东西吗?”
余亦勤:“没有。”
杜含章的神色登时显得更怪了,他说:“你当年随身,就只带了这本书?”
事实是怎么样余亦勤忘了,反正结果是这样,他就“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