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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之如饴。

    “嗯？好看不好看？”

    “好看。”顾雁回渐渐放松下来。十分绅士地没有做什么，虽然方才舒雨朦下车前的问题已经是在默认他今晚可以做些什么。

    双眼紧盯着她依旧娇艳的双唇，口红一点没掉。

    “口红也好看。”他喉结微动，补充了一句，她身上没有什么是不好看的。

    舒雨朦咬了咬唇，面前的人身着灰色衬衫，一身的清冷，然而凝视着她的眼神散发光芒，令人觉得这个人眼里只有她。自己，无比享受这种感觉。

    “亲亲我。”她撒娇。

    顾雁回自然遵命，他终于靠近她，手掌小心翼翼地贴上她腰间的衣料，微微侧过头靠近她的红唇，却也要碰不碰的。

    “不分手了吧？”他问了自己今晚一直想要问的问题。

    舒雨朦掌心贴在他心脏那处，这个男人的脑回路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她如果要分手，为什么会让他送她上来？不是说他从小智商就高嘛，这件事情想不明白？

    “嗯？”他见她犹豫，又耐心地问。

    舒雨朦终于笑了，自己无奈地主动亲了亲他的嘴角，留下一道浅浅的口红印，指尖伸进他的衬衫口袋。

    双指夹着一片东西出来，启唇轻轻咬住，撕开，“分手啊。”将里面的东西交到他手里。狐狸精似地凑到他耳边，“打完今晚的分手x就分手。”

    她这么轻佻又魅惑的样子，令他分不清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同时又丧失了理智，明显感觉到他呼吸加重，舒雨朦没有见好就收，又温温柔柔在他耳边道，“照片我很喜欢。”

    哪张照片，两人都心知肚明。顾雁回一时脑热冲动的产物。眼前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