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枣_分卷阅读2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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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24 (第2/4页)

吞没的沟上面,两张床相互抵触,又紧贴着相互吻合。

    我和我哥也可以像这两张床一样吗?

    我薄弱的伦理观念无法回答这些问题,那段时间我挣扎在对我哥的亲情与情欲里,每天放学回家都要把存钱罐里的钱翻来覆去地算好几遍。我不知道要存到多少钱才能让我哥教我另外的东西,于是我给自己定了几个目标,可每隔一段时间我就会发现,这个目标还远远不够。

    后来,很久之后。我把这件事告诉我哥时,我哥说我攒的不叫“学费”,而是“嫖资”。但是他说的也不对,我对我哥说:“我没有白嫖,我还想带你离开白雀荡。”我哥点了点头,同意了我的话,他说:“对,你还想赎身。”

    我想起一句词,“愿计二十年衣食之用以赎身”,可惜我不会,不能唱给我哥听。

    除了钱以外,梅青青仍然像一片挥之不去的阴影,飘荡在我的视野里。我经常担心她会路过我家门口,然后停下来,用和我记忆中一模一样的甜润的嗓音喊我哥的名字。她总是能把“吕新尧”三个字喊得像唱歌一样好听。

    “孟梨。”

    有一次,我在路上遇见梅青青,她也用唱歌一样的声音叫了我的名字,笑意盈盈地对我挥了挥手。

    我的朋友张不渝看着梅青青翩然离开的身影,羡慕地对我说:“梅青青叫你名字啦。”

    那时候临近中考,张不渝在考前就和很多同学一样,把书包里的二手课本打包起来卖掉了。他兜里揣着卖书的钱,梅青青的背影消失后,他就转回去继续盯着棉花糖机,念咒似的央求道:“多一点糖啦。大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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