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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成一般纯黑，眼中却时时有惑人的血光闪过，勾人摄魄，眼中压抑着的情绪却像是即将爆发的火山。

    “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的。”离陌走到天华身边低声说道，可是他身上雪莲清香却让天华眼中的血光更盛。

    “我没有喝酒，连熏香也没有让点，饭菜也没有吃多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的，我那时候是想回来的，明明已经走了，但最后不知道这么就......天华，你信我吗？”离陌语气中有难得的恳求，天华眼中的血光闪动了几下，也终于渐渐消失，回复了原本的黑色。

    “我信。”天华答道，搂住离陌，使劲蹭了几下，似乎想把离陌身上的味道给蹭没，他眉心的三瓣花也渐渐枯萎，眼看着就要完全消失。

    “不可以这样！”一个婢女突然冲出来说道，眼中疯狂的情绪让人不寒而栗，“绝对不可以！”

    天华挑眉，看着那个小婢女，他记得前几天喝酒的时候，就是这个小婢女被吓到的，只不过那时候他的法术应该是对准小婢女才对的，不知道是谁出手拦了一下才会打到酒坛的。

    “你为什么不恨？”小婢女双目怒睁，蛇妖的气息渐渐退去，让人心悸的属于魔的气味却传来。

    “......”天华完全没有理解她的意思。

    “他背叛了你，和别的女人上了床，你为什么不恨？”那个小婢女已经彻底褪去属于蛇妖的外表，站在那里的是一个心魔，黑色的死气在他周身盘旋，声音变得低沉沙哑。

    “要恨他，要恨他，你必须要恨！”心魔的吼声一声比一声大，形似癫狂。

    “以吾命为引，唤汝从冥界之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