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琇瞪大了眼睛,心里便很是复杂,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淡定一些。”贺长安拍了拍阿琇的肩膀。与阿琇不同,她的祖母是皇室的长公主,也是皇帝硕果仅存的meimei。当年夺嫡,腥风血雨,几位公主都被卷了进去,荣安公主不过是其中之一。
其实,荣安公主勾连外臣,与宫中妃嫔结交是真,但说她谋反,却又有些牵强——先帝是她生父,她又在御前很是得宠,想也知道,就算她脑子被猪啃干净了,也不大可能去谋反啊,毕竟异母兄弟哪个坐龙椅,比得上她亲爹好?
不过当时出首之人是荣安驸马,又有数封荣安公主与人来往的信件做证。先帝病重本就疑心甚重,连当时的太子都给圈禁了,何况看到了罪证确凿的荣安公主谋反事?
当即就被气得吐出了鲜血,下了口谕一条白绫赐死了荣安公主。
荣安公主死的时候,女儿尚在襁褓之中。
“这里边的事情祖母也没有和我多说过。”贺长安叹道,“只是说荣安驸马因此事在先帝跟前也不大得好儿,要不是先帝驾崩,说不定就怂了他一同与荣安公主去作伴了。不过今上登基后,倒是也重用了荣安驸马,命他驻守南地,还额外封了荣安公主的女儿县主爵位。”
“据说陵阳县主小时候在南地染了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