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霍骏,霍青时脸上笑容收敛了一些。放下了筷子,叹道,“父亲行伍多年,身上多有旧伤。大夫说,年轻时候断过一次腿,作下了病根。天气稍稍一变,就疼痛难忍。只好吃药调理吧,其他法子也是没有。”
边城荒凉,随军的大夫手段有限。
霍骏这病痛一发出来,也难支持。
“如今,没事的时候倒还好,与常人无异。一旦有了雨雪,就出不了屋子了。”
想到义兄年轻时候的悍勇,温氏也是惋惜不已。
“边城到底难熬。若是可以,让你父亲写个折子,乞求陛下恩准进京来调理?别的不说,单只说天气,京城里就比边城暖和不少。又有太医,城里也还有民间的名医,总好过在边城那地方耽误着。”
阿琇也放下了手里的碗,关切地看着霍青时。
“娘说的很对。表哥你在京城里的时候,也考了武进士。原本就想要参加武举春试的,这一回去,本来就耽误了一年的功夫。不如趁势回来吧?”
初一拍手,也跟着劝,“对啊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