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霍骏好不容易顺过了一口气,也来了些兴致,“都是怎么说的?”
李氏掩口轻笑,“瞧瞧你,一提起孩子的亲事,立刻就精神了起来。无非也就是谁有个外甥女啊侄女的,我也没大细听。”
“若是有人再问,你也上心些。”霍骏随口说了一句。
想了想方才到来的贺长安,忽然又有些个拿不准了。
却说贺长安上了马车,也没先回家,而是又跑去了国公府。
阿琇身上的伤也大为好转,起码不用整日里躺在床上了。
贺长安到的时候,她正躺在院子里的海棠花树下,腰间搭了一条玉色的纱被,闭着眼睛晃悠竹椅。手边,还有一只小圆几,上面摆着一壶茶,一盘点心。
养伤的小日子过得滋滋润润的。
“知道的说你在养伤,不知道的还得以为沈九姑娘得有多惫懒呢。”常来常往的,贺长安也不需要人通报,自己就走到了阿琇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