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日来,是为了冯昭。”
她死死盯住凤离的眼睛,“冯昭若真的吞了军粮军饷,我不为他辩解半分。只是……他少年便离家去了军中,这么多年也
不是只在军中荣养去了。他也是有上过沙场,杀过蛮人的!对大凤,他有过功劳!”
凤离的脸色冷淡了下来。
“这样说来,同样戍守边疆的那些兵士呢?没半点功劳?他们就活该只领一半的饷银,吃掺了沙子的糙米陈粮?”
“那些兵士同样与大凤有功,却被苛待至此。甚至冬日的棉衣,里面只有少少的棉花,余下竟是芦花稻草。就是这样,不进了十月,都不能发到兵士的手里。郡主,他们也是大凤的功臣。”
广阳郡主哑口无言。
沉默了片刻,沙哑着声音,“我并不知道这些。冯昭,他没有这样的胆大包天。贪军饷,卖军粮,这是掉脑袋的二大罪,他没这个胆子。”
“有没有胆子的,事情总是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