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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什么？

    话音一重：“付寒星给我们的第一个解析方案，当时是奔着能治愈的方向去的。

    “这个方案看似更优，但是细细想就知道，维持原状也并不能彻底治好s级生物。”

    付寒星双手十指相扣，抬起头来，嗓子还是发哑，轻声问：“那是因为中途有些变故。”

    乌怀雁肃目看向付寒星：“什么变故？！”

    付寒星舔舔干燥的嘴唇，轻咳一声，缓慢道：“开始我们觉得s级生物是生病，后来，我们觉得不是……”

    白半安也皱起眉头，发声：“能说清楚吗？”

    付寒星对乌怀雁的桌板勾了勾手，乌怀雁一拂，命令机的面板出现在付寒星的眼前。

    付寒星长指伸出，点在桌面上，投影界面瞬间出现s级生物的体征具体指标。

    “你们看这几个特征，对应上……”顿了顿，“人体的这几个数值，都是免疫系统的界定值，而上一次用药后的明细我也看过了，上一次鳞片的用药之后，波动的值里面，只有这几个是最低的。所以我们觉得，s级生物并不是生病，是免疫系统出了问题。”

    白半安听见付寒星将s级生物比作人，有些诧异。

    乌怀雁丝毫没有点出这种不恰当，反问：“怎么会生病，体征每一年都有监测！”

    付寒星看乌怀雁，良久，轻声问：“如果人进入虹中，会得什么病？”

    乌怀雁想也不想：“肿瘤！”

    付寒星点破：“肿瘤，也是人免疫系统出的问题。”

    乌怀雁一愣，似是不可置信，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眉头深深皱起。

    白半安代表着绝大部分队员们的心声发问：“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