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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南：……

    乌怀雁是s级的实验员，坐拥二区最好的几个实验室，说要黑，还真做的到。

    并且吧，祝南坚信乌怀雁就是这种小人。

    接通前，祝南将陈酿咕噜噜一口气喝完，他怕听完乌怀雁的话再没心情喝酒。

    那就糟蹋了这翻箱倒柜找出来的好酒。

    乌怀雁在用实验室设备拨打祝南的光脑足足二十分钟后，屏幕前才出现人，乌怀雁的眼光在祝南手中的账本和手边的空杯子上扫过。

    并不废话，说正题：“付寒星在你那里吗？”

    祝南干脆：“不在。”

    挂断。

    乌怀雁的下一句话刚刚开了个头，卡在喉咙中。

    祝南的光脑上，下一刻，乌怀雁的投影自动跳了出来，祝南一愣：“这次我没同意啊。”

    乌怀雁：“刚才是我没想清楚，现在为了把话说完，还是黑进来比较方便。”

    “……呵呵。”

    乌怀雁：“他们的材料还在祝家吗？”

    祝南酒气上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乌怀雁冷静：“我不仅能黑进你光脑，我还能窃取你光脑信息，包括你的账目和小视频……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这个回答。”

    祝南诡异默一瞬，说：“在。”认怂。

    乌怀雁很满意这个回复速度，又问：“他们没来找你？”

    祝南：“没有，没那么快回来。”骤然脑子灵光一闪，“你是在找他们？”

    祝南眼中，乌怀雁也诡异默一瞬，不自然答：“是。”

    祝南：“我还以为他们不在你身边，你会高兴的。”

    “虽然我确实……”说漏嘴的乌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