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与夏虫语冰_这大约是世上最令人悲伤的揣着明白装糊涂,连真糊涂和假糊涂也叫人分辨不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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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大约是世上最令人悲伤的揣着明白装糊涂,连真糊涂和假糊涂也叫人分辨不清。 (第1/5页)

    直到夏小蝉栽完桃树,累得够呛,听见人敲门,一打开门又看见昨晚来送馄饨的老伯,他才知道,为什么老裁缝能够青春永驻。

    他根本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一整天连黄泥地都不用下的一个。

    夏小蝉累极了,他草草洗了手把食盒放到凉榻上,然后把自己也放上去。正到日中,太阳光芒耀眼,他闭了眼,眼前便是一片红的,竟然就此昏昏沉沉。可是肚子还是饿的,人便不愿就此睡去,这才没好气地爬起来叫人去。

    “前辈!师父!吃饭啦!”

    宫城子打着哈欠出了房门,舒展了一下筋骨,似乎闻到好味道,搓着手就要过来,却被夏小蝉打了手,小徒弟义正言辞道:“师父该先洗漱,再吃饭。”

    不知道那老裁缝又从哪里冒出来,神出鬼没的,也不曾听见他脚步,在那儿洋洋得意起来,伸手就要捻菜吃,口中附和:“听见没,洗漱去!”

    可惜没能得逞,菜没入口,夏小蝉直接把盒子抱走了,徒留他自己干巴巴抿了抿嘴巴,有些掉面子。

    “前辈也去!”

    宫城子抱着臂看笑话:“嗳,原来连你也要啊?”

    夏小蝉脸色冷冷的,回头看他:“师父。”

    难得宫城子也被他这小徒弟看得不自在起来,真是孩子大了,到底不一样了,能干些,也爱干净,同时像极了半个老子,反而管教起他这个师父来,真不知道迷糊的时候是不是装的。

    两个大顽童在廊上争先往水房走,你推我一下,我推你一下,似乎还没从昨天那泥巴仗里醒过神来,就听宫城子还给他嘀咕,说就是他叫他这小徒弟干活干累着了,他现在人都不对了,好凶。老裁缝嘴上何曾饶过人,只说是他自己老没脸皮,早起吃饭不洗脸,还要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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