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与夏虫语冰_那位纵横朝野的老臣只顺从地持着他的笏板,那节最硬的脖子也不过是折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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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位纵横朝野的老臣只顺从地持着他的笏板,那节最硬的脖子也不过是折着。 (第2/6页)

做刺史。

    一纸谏文,与一朝宰辅有如此关系,皇帝心中自然明白是如何一笔烂账,却又不好发作,于是只贬职查办二人,令户部尚书与忠平伯继续督粮草事,无论如何,快马加鞭运过去也罢,就近采买也罢,皇帝的原话——就是给我爬着运过去,也要尽快给边关补给。

    那位纵横朝野的老臣只顺从地持着他的笏板,那节最硬的脖子也不过是折着,白眉之下耷拢着的眼睛,看不清神色,仿若沉睡的老兽。

    这谏言,就是折的他中书令的臂膀。温家与后宫那温贵妃,五皇子,不过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罢了。如此一来,萃文青与鉴明君的婚事也只能就此搁置,温亭云是明白人,若在此时,非要成就这门亲事,先不必说前面的账,首先难脱结党营私之嫌,不必在此时讨这个嫌。皇帝的气儿不顺,暂且让他顺两日再说。

    内侍官高声宣了退朝,瞿东篱与萃熹之才并行步出朝殿,瞿牧斋见他们出来,合手执礼,萃熹之见了惊讶,笑问今日怎么是公子侍书,瞿东篱随口回说,是宫少庄主不在,所以带他来听听朝事。

    瞿牧斋正要告礼,余光瞥见一位须发并白的老臣缓缓踱出,他的手还护在面前,那人轻轻一瞥的眼光却似一只老厉的秃鹫,冷静,阴鹜,敏锐。

    “牧斋?”

    瞿牧斋不露痕迹收了眼神回来,继续向他父亲请示:“父亲大人见谅,可否许我先行一步。”

    瞿东篱沉吟间,与萃熹之相识一笑,心里已经有了答案,知道他一定是赶往忠平伯府,便没有多说什么,放他去了。

    瞿牧斋出了宫门,果然策马直奔忠平伯府,要第一时间将今日早朝之事说与翠翠和夏小蝉听。谁知道夏小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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