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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子，有种奇异的融洽，这种感觉，就像是温柔的水，轻轻地荡到宋致炆的心上，他不由侧头看了江杉一眼，江杉的脸上还有刚才情事留下的红晕，眼睛也有些红，嘴唇也是微微红肿，这样的他，是如此地撩人和惹人怜爱。但他又给人非常干净清透的感觉，毫不做作，也不撒娇，简直就像他手里握着的细瓷茶杯，洁白细腻，温润如玉，它不需要述说，只是待在这里，就让人觉得熨帖舒服和美。

    宋致炆已经发现江杉同以前不太一样了，以前的他，似乎每次都很紧张，一边察言观色，一边要竭尽所能地讨好他，和他上个床，简直像看他在努力学习什么技能似的，他觉得江杉累，他自己也累得慌，然后什么兴致都没有了。

    但现在的江杉在有时候依然紧张，但是却放得开了，这种放得开很奇妙，并不是他多么会技巧和会讨好他，而是让他觉得非常融洽，温情，却又热血澎湃。

    宋致炆对这种融洽是很奇怪的，他不知道是为什么，江杉自己也不知道，但要真正究查起来，那应该是江杉爱他，不自觉就对他又爱又宠，又羞又甜蜜。既像个成熟坦荡的大男人，又像个不好意思的小孩子。

    宋致炆听他问自己的肩膀，把倒好茶水的茶杯递给江杉后，他自己就撩开浴袍的领子，让江杉看了一眼他之前咬的地方，“破皮了，你真舍得用力气。小狗似的。”

    江杉连茶都不敢喝了，很是抱歉地说：“对不起。”

    宋致炆把浴袍拉好了，伸手摸了一把他的脸，说：“这有什么好对不起的，没什么事。”

    江杉还是很抱歉，“我给你抹点云南白药吧。”

    宋致炆的手已经搭到了他的屁股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