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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声，原来以为是亚修的帮手，但是实际上似乎有一点偏差。他看着夏尔跑进来，连周围的环境的也没有注意就冲进来了。

    夏尔没有听见夏沐歌的话，准确地说他的注意力根本不在周围的环境上。

    “夏尔！”夏沐歌加大了音量，这才看到夏尔楞了一下把头扭了过来，因为转头太猛了所以直接摔倒了。

    夏沐歌瞪了亚修一眼，警告他别做什么小动作。亚修三番五次地违反天国的禁令，他可不敢保证这家伙会不会做出什么令人厌烦的事情。

    亚修缩成了一团，抽搐着完全是废物的表现，夏沐歌厌恶地把他踹到了一边，走下楼梯半跪在夏尔身边，摸了摸他的头：“摔疼了吗？”

    夏尔这才回过神来，碰了一下自己的膝盖，摇摇头。

    夏沐歌这才注意到夏尔身上有很不正常的力量波动，这种力量是……地狱？他仔细地辨认了一下周围的气息，是恶魔？他知道地狱的法则，其中一条就是，和恶魔立下契约，恶魔的印记越是在明显的地方恶魔就越强大。

    夏尔忽然感觉自己的眼罩一松，右眼忽然见到了光亮，他的第一反应就是闭上右眼，左眼却注意到了自己父亲复杂的表情，他本能的想要解释，却发现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这是……”

    “什么时候？”夏沐歌把夏尔的眼罩重新带了回去，系好，“不，如果你不想说的话就不说了吧。”

    然后他就注意到夏尔的嘴唇翕动，但是最后却重归于沉默。

    是啊，不想说就不说，因为在这个世界没有什么事情能够瞒过他，只要他想知道。

    其实他也能猜到时间和原因，肯定是在他和瑞秋死亡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