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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癢  (第3/4页)
不得了的好東西,好像是有點不一樣。    許學長不喝點什麼嗎?她左手拿著批,右手拿著冰水,啊!沒給你買啤酒?    在夏子涼的印象裡,她家裡開派對時,朋友都是一口薄餅一口冰啤酒,而且她記得許然也會喝啤酒的,她在之前的夏日派對裡有見過。    沒。不用。他搖頭。    我發現許學長吃飯都不喝水,她放下手裡最喜愛的東西,轉身去公用櫃子拿了個紙杯,這壞習慣不好喔!你知道嗎,真的有新聞報過吃飯會哽死人的!    然後一杯平常的室溫白開水,就被放到許然的眼前。    對面的女孩子不以為然地坐回自己位子上,繼續她那還沒吃進肚子裡的薄餅,卻沒看到視線盯在那杯白開水上的許然,眼神深沉。    你別小看一杯水,不但能救你一命,多喝水還......咬著咬著芝士批,她抬頭突然對上了他複雜的眼神,對、對不起,許學長,我好像...說太多了.....    嚥下了嘴巴裡還沒咬完的餡料,她尷尬地舔了舔唇,然後一臉羞歉地低下頭喝水,不敢再說半個字。    不,你沒有。他拿起紙杯,勾著唇角喝了一口,謝謝。    第一次,他覺得白開水是甜的。    已經很久很久,久到他都已經記不起,什麼時候有過誰在他耳邊叨叨唸唸這種小事,這種連自己都不曾發現的小習慣。    這幾天將她留在身邊,彷彿就讓她將自己一點一點看透。    但被看透的感覺,並不可怕。    也許是因為那個人是夏子涼,又也許是她看透了卻只點明,沒有要求強迫他改變任何事。    令他覺得,這只是最單純的關心。    最沒負擔的好意。    所以童可念跟他講的似乎沒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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